八 打赌
候过来。”
傅洵嗤笑一声,不但没理会,甚至伸手捏了一把小奶尖儿。
向绥轻呼一声,拍掉这人不老实的手。
“我要先洗澡,你等会再洗,不然回你房间洗完再过来。”
她说完就要走,被傅洵拉住胳膊,一用力额头就受力撞向男人的胸膛。
“一起洗。”
向绥想要讽刺他猴急,但听着他胸前规律的强有力的心跳,却怎么也冷笑不出来,刚张口就被分泌出来的口水呛了一下。
“咳咳咳你”
傅洵边放开她边单手褪衣服,见状嘲笑道:“别这么激动,还是省着力气等会发泄吧。”
向绥气极,撇开他独自跑到浴室继续调试水温,才刚将水调到合适的温度,就被一个赤条条的躯体从背后环住抚摸。
“你的奶肉好软,但是乳头又很硬。”傅洵嘴唇贴近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肌肤上,引起她一阵瑟缩。
“嗯…别乱动,我要洗澡。”
嘴上虽这样说,身体却一寸一寸瘫软了下来,到最后直接歪倒在了男人身上。
向绥心里好像有一股火在烧,难耐地夹着腿搓动,后臀不自觉顶着龟棒缓缓磨蹭。
傅洵拍了一下臀瓣以示警告,却反而把她扇出了水。
“啊…我下面是不是流了好多水,你帮我看看……”
他暗骂一句骚货,关掉花洒,伸手一摸,果然摸到一手粘稠的液体。
他把手指放到向绥嘴边,看着她自觉含住咂弄,小嘴被淫液沾染得亮晶晶,不由眸色暗了暗。
傅洵把她身子转了一半,使她弯腰对折,正面贴住右臂,两胳膊扒着手臂垂下,蜜臀高高撅起,显出臀肉圆鼓鼓的形状。
两根手指抵上穴口,濡湿几下,直直的挤入水穴。
“唔——”
温暖的卵巢包裹住缓慢动作的手指,兴奋的抽颤起来。
手指由浅及深,不住往深处抠挖、扭转,这样的姿势又使得向绥几乎没有支撑点,整个身体只靠一只手臂撑托,悬空似的十分被动,只能伏在男人精壮的手臂上喘息发颤。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空荡的浴室中凸显得格外淫靡,向绥听在耳朵里,越发觉得脸红脑热。
指尖按到一处软肉,她开始生理性喉中呜咽,傅洵加快抽送速度,朝着软肉就是一阵冲刺。她被刺激到颤抖,口内唾液来不及吞咽,垂落一根根银丝在身下手臂上,温温凉凉的湿润感让傅洵深吸一口气,旋转着手指将身前的女孩送上了高潮。
指尖猛得抽离,娇穴急促收缩起来,哆哆嗦嗦泄了大股阴精,流的腿根到处都是。
向绥紧紧扒着男人手臂,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的浮木狠狠喘息,身体随它沉浮。
她想起一位荷兰科学家曾经扫描了人们在性高潮时的大脑状态,发现高潮时大脑的状态和摄入致幻剂后的状态非常相像,而每当达到顶峰后她才能真正领会这位科学家研究的正确性,那滋味真像浮游云端一般缥缈美妙。
两人磨磨蹭蹭洗了很久,期间向绥一会被吃乳,一会被迫握住阴茎撸动,已经隐隐感到疲累,但她绝不会认输。
洗完澡,向绥正拿毛巾擦拭着身体,不知为何又听见门口有轻微的叩门声,她擦拭的动作一顿,仔细聆听起来,发现声音更响了。
她赶紧胡乱擦了下,踩着湿脚印去看猫眼,发现是钱学峰。
“向同学,你睡了吗?”
“老师,怎么了?”
听到声音,钱学锋赶紧停止敲门,“不用开门,你知道傅同学去哪了吗?他之前找我要了一份资料,我刚打印好,但是他好像不在房间里。”
向绥正思索着如何回答,就感觉到腿缝被人掰开,含苞待放的蓓蕾被舌尖灵活勾起,含住吮吸起来。
“嗯——”
刚说出口的话瞬间变了调,向绥急急地捂住嘴,及时打住。
她迅疾扭头看去,警告般狠狠瞪向身下跪在地上舔穴的人,却被轻柔又密集的吮吸刺激得软了腰。
“我想起来了,他好像跟我说要去楼下买点吃的,应该一会就回来。”
向绥整个上半身倚趴在门上,十指紧紧贴住门面用力抓握,淡粉色的指尖都开始泛白。
她战栗着身体,水光潋滟,一面咬唇轻颤,生怕一门之隔的钱老师听出异样,她感到无边的刺激。
“哦哦好,我给他放门口地上,你让他等下回来拿,不打扰你休息了。”
听着门外男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向绥才松了一口气,转身推了傅洵一把。
还没等她骂出什么,就被站起身的傅洵一把扛起丢在纯白的床上,欺身伏了上去。
“哈啊~流氓……”
向绥被突然插入的肉棒弄得酸胀不已,瞬即愉悦的哼哼唧唧,时断时续再也连不成句子。
害怕隔音不好,她不敢放声尖叫,只能强抑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捂着嘴小声喘哼。
含混不清的呜咽声使傅洵更加振奋,一时间奋起猛干,肏得向绥情难自抑,既痛苦又欢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任何东西上面都有个日期,秋刀鱼会过期,肉罐头会过期,连保鲜膜都会过期,有时也会怀疑,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不会过期的。
就连感情也没有谁能够保证绝对长情,或许只有这一刻肉体缠绕的欢愉感受能够永不过期,只要想,就能无期限再一次体验。
向绥眼眸迷离,鬓发汗津津贴在皮肤上,她脚背绷紧,双腿死死夹住傅洵的腰,放任自己飞向云端。
性高潮后,多巴胺开始锐减,催乳素被释放出来。如果说多巴胺是性的油门,那么催乳素就是刹车,使性欲下降。
向绥沉浸在余韵中,脱力般仰倒在床上,短暂性的没有什么旖旎想法,有些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间感觉身体被什么人抱起来,又过了一会,身上不时传来温热的触感,很舒服,她忍不住沉醉其中。
良久,后背重新抵上柔软的像棉花一样的地方,她的神智恢复了一点,知道自己又躺在了床上。
缓缓睁开眼,触目即是床头一圈昏黄黯淡的灯光,她愣了一会,眼底才恢复些许清明。她听见浴室里传来一阵朦胧的水声,猜想是傅洵在洗澡。
刚刚他是不是给自己清理过?
算这人还有点良心。
一股困意袭来,向绥看了眼手机,已经是深夜了,打着秀气的哈欠重新倒在枕头上,不管不顾的沉沉睡去。
第二天向绥是最后一个下楼吃饭的。
熬夜过后的白天,胸腔沉沉的很难呼吸。
向绥白嫩的眼下浮现出一片淡淡的青色。
“没睡好?”傅洵清沉的嗓音含了点清闲笑意。
……
这人居然问的出口?
向绥自认为很少会在人前失态,但每次遇到傅洵总会破例,冷漠的假面崩出裂痕。
看到傅洵气爽神清,精神头十足,她不由冷笑出声:“你倒是睡得不错。”
“还行吧,确实没你憔悴。”
傅洵闲闲地耸肩,语气与平时无二,但向绥不知怎么就想揍他一顿。
没再理会他,埋头吃起酒店提供的早餐来。
傅洵也默不作声地开始进食,一时无言。
省赛圆满结束了,这次没有排名,他们二人均获得了高中组全国一等奖,可给钱老师高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