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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剧情)

 

从里到外洗干净的桑余,被顾星寒温柔地抱到沙发上。他给她身上盖好毯子,就往厨房方向走去。

“桑桑,躺好,我马上回来。”听到身后有动静,顾星寒扭头,及时制止住想要起来的桑余。“乖,我给你洗点水果。”看到她脸上委屈的表情,顾星寒把声音放缓,同时拿起桌子上的袋子快步走到沙发边。

“先喝点奶茶,我洗完水果就回来。”一杯顾星寒刚刚在调教空挡点的奶茶,放到她的手里,桑余满眼惊喜。这段时间,顾星寒严格控制了桑余的饮食。除了白天给她带的一些充饥的食物,顾星寒不允许她再吃零食。除了星期二,都是他亲自接送她,桑余很少有机会买奶茶喝。偶尔的几次,趁他周二不在的时候买奶茶,也总被顾星寒套话套出来。

当顾星寒端着一小碗水果回来的时候,看到桑余抱着奶茶,小口喝着。她的眼睛看向窗外,蔚蓝的天空没有一片云彩。

“桑桑,晚上想去哪里?不可能一天都在房间里玩你自己吧?”略带戏谑的口吻,让桑余的脸又红起来。

“哥哥,你刚刚还没舒服……”桑余把头在他怀里蹭蹭,柔柔的声音扫过顾星寒的心尖,他往桑余嘴里塞了一颗车厘子。

“不一定每一次都要射,看着你脏脏的样子,我就很舒服了。乖,不想那些了。你想想晚上去哪里。”

顾星寒手指捏了捏桑余脸上不多的软肉,那些还没消退的红痕,让他心里满是自责。“桑桑,你自己躺一下,我去拿药。”

顾星寒给桑余身上大大小小的红痕都仔细涂上了药膏后,重新把她抱到怀里。他打开电视,本想找个综艺或者连续剧,结果桑余说想看动画片。

看着怀里津津有味看动画片的女孩,顾星寒眼里的柔情又多了一些。他把桑余手里的碗拿走,一颗颗切好的水果,被他塞到过于专注的女孩嘴里。当最后一颗草莓塞到桑余口中的时候,顾星寒翻身,把桑余压在身下。

“想好要去哪里了吗?”一直没释放的男人,虽然刚刚嘴上那么说,但身体很诚实。尤其桑余靠在他的怀里并不老实,屁股时不时会动动,手指指尖则无意识地在他的肌肤上划过。

“听哥哥的……”桑余的注意力被强行从动画片上分散。锁骨上的吻在逐渐加重,顾星寒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脖子上,桑余的手很自然地滑进他的衣服下摆。

“桑桑……叫我……”

“主人……”

“不对……像平时那样叫我……”

“哥哥?”

“嗯,再叫……”

“哥哥……”

“桑桑,我们的安全词是什么?”

“我爱你……”

“连起来……”

“哥哥……我爱你……”

“乖桑桑……”顾星寒抬起头,在桑余的软唇上短暂停留了一下,就将一枚深情的吻重重落在她的额头上。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桑余有些呆,当她回过味的时候,顾星寒已经松开她,去了卫生间。

冰凉的水流冲刷着顾星寒的脸,把刚刚荒唐的想法都洗掉。他不停骂着自己,并不打算结婚的人,干嘛又去招惹天真的女孩。

当他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顾星寒略显尴尬地无视了站在门口的桑余,他去厨房给两人倒了两杯温水。

“喝水。”冷淡的声音打断了桑余微微张开嘴还没说出的话。当她想向他走过来的时候,顾星寒伸出手指顶住桑余的肩膀。“桑桑,别忘了你答应过的事。把水都喝了,我带你出去逛逛。”

车行驶在桑余不认识的路上,她看着越来越荒凉的景色,脑海里不停回忆着刚刚和顾星寒的对话。虽然粉色泡泡最后被男人残忍戳破,但那个冬日暖阳下的对话,桑余仔细存放在记忆的角落里。

傍晚时分,顾星寒带着桑余到了一家私房菜。古色古香的院落里,桑余面对色香味俱全的菜,搓搓手,口水在不停吞咽着。

顾星寒把烫过开水的碗筷放到她面前后,先给她夹了一块鱼肉到碗里。“多吃点,中午就光顾着玩你,忘了给你做饭了。”

带着戏谑语气的话语,让桑余撇撇嘴。他已经恢复常态了,下午的事就像没发生过一样。

“生气了?”看桑余不说话,顾星寒用筷子敲了两下她的头。

“没有。”一个过于刻意的甜美微笑堆在桑余脸上,她弯弯的眼睛,让顾星寒看着闹心。

“快吃吧,一会儿带你去山上逛逛。”

如果不是顾星寒,桑余还不知道郊外有这样的地方存在。当车停在山顶的时候,一路在和他赌气的桑余,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俯瞰城市夜景,灯火辉煌中让她忘了和顾星寒的不愉快。

“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哥哥,你怎么找到的?和女朋友吗?”

“嗯?呃……”顾星寒把桑余扯到怀里,手捏着她的后脑勺,把看向自己的那张好奇的脸,强行扭到前面。

外面的风有些大,两人站了一会,顾星寒拉着桑余回到车里。他把身体有些发抖的女孩搂紧,调大暖风,打开了天窗的挡板。

“哇,星星!”远离市区,没有了光污染,山里的星空格外震撼。桑余兴奋地给顾星寒指着她认识的星座。

“你怎么对这些这么了解?”顾星寒好奇地问她。

“一个人在家没事的时候,晚上会看星星。而且……小时候我总想,我和爸爸妈妈在同一片星空下,就像他们在我身边一样……”桑余吸了吸鼻子,顾星寒抽了张纸巾放到她手中。

“等你考完试,想看星星的时候,可以叫我。”

“哥哥,你也喜欢看星星?”桑余的伤感情绪被冲散,她惊喜地看着顾星寒。

“喜欢,我小时候也总看星星。”璀璨星河下被撕碎的书和砸烂的望远镜,在顾星寒脑海中浮现,他的下颚微微绷紧,抓着桑余的手,无意识地收紧。直到桑余因为太过疼痛而小声吸气,顾星寒才回过神。“对不起,抓疼了吗?”他打开车顶的灯,把桑余的手腕放到灯下仔细查看。

“哥哥……”

“桑桑,下午的事,我越界了,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我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要在我身上花太多感情。等你上大学了,会遇到很有优秀的人。桑桑,你值得更好的人。”顾星寒及时打断她,在看到她的手腕没有什么事后,把灯关了。他身体向后靠,没有再主动抱桑余。

“你又赶我走……”

“我没有,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在你考试前,只要你想,可以一直和我住在一起。不哭了,你帮帮我好不好?我要憋死了。”

“啊?”

桑余的手被拉到他的两腿之间,坚硬的下体让她的脸又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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