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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年轻的灵魂(H)

 

余声日记:松了那口心气后,一切都变得很轻松。——————————————————————————————————————————“余律,又这么早回家?”同事钱铭见余望国踩着下班的点就收拾东西走人,打趣他。“是啊。”余望国笑着回应。“啥好事啊最近,一天天给你乐的。”他熟稔地凑近余望国,怼了怼他的肩膀,露出揶揄的笑,“有情况了?”“啊,没有——”余望国顿了顿,神情有些不自然的扭捏。“到时候公司聚餐把新嫂子带出来一起啊。”钱铭只当他是羞于承认。钱铭是知道余望国一年前和老婆离婚了的。他也纳闷得很,明明以往瞅着余律和他老婆关系挺和睦的,两夫妻平日微信的语音也黏腻,不像是有感情问题存在。传闻两人相亲认识,看对眼了就在一起,结婚十多年恩恩爱爱一直没生出什么变故,现在孩子长这么大了却突然整这出,真是世事无常。余律这事儿刚出前半年,他像是深受情伤走不出来,总是神情严肃,郁郁寡欢的。而最近几个月,他的心情又多云转晴,走起路来都生风。整个人气色变得红润,容貌看着年轻了不少,眼角眉梢透露着点男人才懂的餍足,钱铭想不懂都难。这人成天脸上挂着笑,他都担心他笑纹加深。趁钱铭怔忪思索半天的时机,余望国头也不回地溜走了。他急着回家给小情人做饭。余望国是在小区单元楼下遇见余声的,女孩子小小的一只,急匆匆就蹿出门。“干嘛去声声?”余望国逮住女儿的衣领。“买卫生巾——”自从宓晓走后,家里失了常屯卫生巾的习惯,每个月生理期之前她都得提早几天亲自买好备着。“月经来了?我去买吧,你上楼。”“还没来呢,我先买点先备着。”余声有点脸红,“不用你去,你不知道我要什么品种。”余望国确实不清楚女孩子家这类用品的型号区别。“那回家拿把伞再去,快下雨了。”天色看着分外阴沉,随时可能会下雨。“没事没事,我很快回来,应该不会下雨的。你先上楼做饭吧,我好饿了。”余声见四下无人,踮起脚在男人脸上亲了口。余望国拿她没办法,宠溺地揉了揉她脑袋:“快去快回。”早知道听爸爸的回去拿把伞了。余声淋着雨跑回家的时候这么想。“赶紧的,先去洗澡。”老父亲看着湿透的女儿,无奈地碎碎念,有点后悔没坚持让她带上伞。余声是心虚的,没敢反驳直奔浴室。洗完热水澡整个人热腾腾的,余声随手套了件余望国的大t恤,湿着发就猫进了厨房。柔软的身躯贴到正在做饭的男人后背上。“把生姜红糖水喝了。”余望国把杯子递到她嘴边。辛辣的糖水顺着喉咙流进胃里,整个人又暖了不少。“好辣~”余声拧着眉喝完,吐了吐舌头,朝父亲噘嘴索吻,“亲亲——”余望国顺从地抱她,含住她湿润的唇。男人的唇舌细细吮着女孩的唇面,舔干净每一丝水渍后,舌尖又探入她的口腔。女孩子黏腻的津液里带着些红糖的甜和生姜的辣,交换口水时来到他的嘴里,他仿佛跟她共饮了一杯生姜热糖水。吻着吻着,余望国余光瞥见她光裸的脚心。“又不穿鞋?”余声不穿鞋是惯犯了,仗着家里地板干净,总赤着脚行动。余望国在她白嫩的脚丫子上拍了下,无可奈何地捧起她的屁股把她面对面抱到了玄关。老父亲弯下腰给女儿穿上了鞋,抬头,又注意到她湿漉漉的头发。当真是不让人省心。“去吹头发。”余望国拍了下她的屁股催她。“你帮我吹嘛——”撒娇得心应手。男人惩罚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却没法拒绝她,身体力行地把她抱到浴室的马桶盖上坐好。吹风机吹出的热风暖暖的,萦绕在两人周身。余望国低着头一手举着吹风机,一手抖动她的头发。发丝穿过他的指尖,挠得他心痒痒的。衣领宽大,余望国的视线逐渐被布料里两团隆起的嫩肉吸引。她没穿内衣。从上至下的俯视角度,乳肉大剌剌地暴露在他眼里。和余声聊开后,他天天与她厮混在一起,身体反应像是回到了年轻那阵,动不动就胀疼。此刻看到女儿可爱的乳房,肉棒不受控地顶上她的后脑勺。吹风机“嗡嗡嗡”地鼓动着。后脑勺生硬的触感让余声愣了一下,刚想拿手去探探,忽地想起了什么,脸红红的。伸手的方向默默转到了男人的腹部,挠他的痒痒肉。“你怎么吹个头发都能发情啊!”余声嗔他一眼。男人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弯下腰直直地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生怕女儿又说出些什么,伤到他脆弱的小心脏。浴室里还残留着洗完澡未散发的热气和香气,和余声肌肤上的味道一样。余望国情不自禁地亲在她的锁骨上,又把衣领往下扯,吻上她的胸乳。她的皮肤很嫩,没怎么用力就留下了红痕,散落在半遮半露的白嫩起伏上显得格外涩情。余声被亲得浑身火热,整个人几乎粘在男人身上,小手伸进男人的西装衬衣摸他柔软的小腹。“想要~”女孩子红着眼睛小声道。余望国忍着冲动亲吻在她额头:“先吃饭吧,菜要冷了。”他还记着她饿了。“不要,我想先和你做。”余声扯着他的衣角摇晃。“又不饿了?”余声不再说话,就拿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他。余望国红了眼,重新抱起她放到洗舆台上。瓷砖质地的台面温度冰凉,余声被放上去的瞬间冷颤一下。

余望国注意到了,拿来浴巾垫在她屁股底下。又一次脱下余声的内裤攥在手上,余望国才注意到手心里小小的布料早已湿透。女孩子看见这一幕,面容充血,几乎羞愤得要昏厥。余望国却不准她躲开,笑着调戏她:“宝宝这么湿了啊。”“你不也是吗?”余声气急,一手握住男人高耸的性器。“嗯,我是。”余望国深吸一口气,不要脸地应下。余声终究是敌不过涉世已深的男人的厚脸皮。“你!哼!”她眼睛瞪得圆圆的,很是可爱。余望国不再逗她了,摸了摸她湿润的穴口,估摸着分寸,一截一截地缓缓插入。“唔,好舒服。”余声抱着父亲,发出叹息。小穴里温暖潮热,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吸附着余望国的性器,肉棒被包裹的严密。“嗯~”余声的身体随着肉棒每一次进出缓慢起伏,身后镜中的影子很是妖娆。余望国今天格外的有耐心,始终不急不缓,就是磨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报复白日里小人一系列的不听话。“快一点啊!”余声脸色潮红,半眯着眼睛,不耐地嗔着身前的男人。余望国不为所动,揉她胸的手法也慢吞吞的,像是千年的王八。余声被磨得难受,眼睛红彤彤的,眼角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就那么俏生生地看着他,眼中含波。余望国心软了,不忍再折磨女儿,上肢再度用力,就着在她身体里的姿势抱她回了房间,把她放到床上,开始大操大干。男人毫不收力的进出时,鳄鱼的眼泪成了真实的泪泉。小腹被干得酸软,穴肉被肏得外翻,水流个不停。剧烈的顶撞中,余声只能在男人身上留下深深的指印以示回敬。这无疑更给了余望国亲吻她的理由。他在她身上吻得生花,热烈又张扬。余声的一切性经历都来自于她的父亲,终是斗不过他,很快失了抗争的力气,手臂软下来,无力地耷拉在床沿。高潮来临之际,脑子里有片刻的空白,她大口喘着气,爽得翻起了白眼。尽性了的男人很是餍足,做任何事都带着心甘情愿的温顺。他拍着女儿的后背帮她缓过这阵,又抽来几张纸巾帮她擦了擦靡乱的下身。换床单的工作自然也是由他完成。余声被抱到换好的干净床单后,半眯着眼,有些困倦。余望国摸着她的头发,轻声道:“先休息会,我去把饭热了,一会儿给你端进来吃?”余声点点头。出门时,余望国随手带走丢在地上的脏乱床单塞进洗衣机里,又去厨房把菜回了锅。余声像个小宝宝似的窝在床上,任由余望国一口菜一口饭地喂给她吃。“你现在是不是和安安一样小了。”余望国笑她。余声瞪他之余愣了一下。安安?对哦安安!愧疚瞬时涌上心头。她多少是有些不称职了,淋雨回家之后就没顾过儿子,也不知道他现在醒没醒,饿不饿。余望国看出了她的慌张,安抚道:“你睡着的时候我看过儿子了,给他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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