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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害

 

起水花,于是模模糊糊的只能看见军师高大的轮廓。我确实是有些激动了,一个鲤鱼打挺就想从床上爬起来行李,可只挺了一半就因腹部的伤口疼得又跌了回去。

我眼带泪花,向走近的军师伸出颤抖的手,煽情中又带点ga0笑。

谁知手居然被军师一把抓住,温热g燥的掌心吓了我一跳,我想缩回手,但被军师紧紧抓在手中,怎么ch0u都ch0u不出来。

“大人,感谢您的救命之恩。”我挣扎着坐起来,军师大人扶了我一把,他的手掌按在我后背,我坐起的身子不受控就直直的倒在了他身上。

我仰后拉开一点距离,对上那双含笑的眼眸,泪眼汪汪的表露真心,“您的大恩大德,小人无以回报,今生愿意给大人您当牛做马。”

军师大人没有接话,反而问我:“因何受伤?军营内打架斗殴可是大罪。”

我本就无辜,为了自保还给了自己一刀,现在玩不能再被罚,于是我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至于他们为何针对我,可能我们之间有误会。”

军师大人没说要惩罚谁,这让我稍稍松了口气。

“你为何参军?”

这可就说到我的伤心事了。

“家中无父无母,仅得一长兄相依为命。战乱让我兄妹二人失散,不知兄长是si是活。小人以为兄长参了军,是以参军寻亲。”

一直将我可怜兮兮的模样收入眼中,听到这时,孔尚凉薄的唇角g起一个弧度,这表明现在他是真的心情不错。

“原来是寻亲……”他拉长了语调,他话锋一转问我来了几年了,我说我来了四年了。

“四年也不曾寻到你兄长,这军营你可曾都走过?”

我仰着脑袋看他,摇了摇头。“军营不仅大,很多地方,以小人的身份,更是不能踏足一步。”

我的声音渐渐低落下去,军师大人却突然伸手0了0我的脑袋,我看见他嘴角上扬,那张惊绝yanyan的脸上的笑容让好挪不开眼睛,就这么傻乎乎的看着。

“我帮你找,只是……”

军师大人语重心长的说到:“帮你寻你兄长,不是难事,只是正值两国战乱时期,我ch0u不开身。”

“我身边诸多杂事,正想寻一小侍来我营中当值,不知你可否愿意去?”

我差点跳到地上抱着军师大人的脚磕头感恩,先不说他救了我,现在还答应帮我寻找兄长,军师大人就是叫我去si,我都愿意。

我眼含热泪道:“大人,小人愿意!”

军师大人又笑了,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弯弯的,美得令人惊叹。

养了几天的病,原本就不多的东西早早就在军师大人的示意下搬去了他的营帐中。能下床后,我前往军师大人营中当值,遇到了那伙人,他们向我道歉,我抿唇沉默的看了看他们,一一接受,却绕过他们离开,我知道我们再也不是朋友了。

军师大人的营帐很大,因为要在这里处理公务,也要在这里休息,所以配备相当奢侈。以前和他们聊天还听到谁说过,军师大人的家族,在京中是最有名望的大家族之一。

在军师大人手下当值,工作要轻松很多,不用跑来跑去,不用清理血r0u模糊的伤口,这里大多是文书工作,其他的最多也不过是伺候军师大人的起居生活,b如给军师大人准备好洗澡水,再替他宽衣解带,给他搓背。

洗澡这事,我只给自己洗过,以往都是兄长给我洗,是以第一次给别人洗澡多少还是让我有点手忙脚乱。

我抱着军师大人脱下的衣服放到旁边的椅子上,转身朝着军师大人高大的身t走去。

平视的视线,落在军师大人壁垒分明的腹部,我脑子里立即将自己的身t与军师大人的身t进行对b。

兄长说身子不能给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人看,所以往日里不管别人或热情邀请,或强拉y拽,我都不曾与他们一同沐浴。

不过我倒是经常见到他们光pgu的样子,毕竟就算不看他们洗澡,给受伤的伤兵擦洗身t也避免不了要看上一看。

军师大人穿上衣服看上去像是文弱书生,不曾想脱下衣服身t竟然如此健壮。

我默默走到浴桶旁蹲下。

孔尚看着那个乖巧蹲在浴桶旁的孩子,他或者是她,巴掌大的小脸jg雕细琢,漂亮得跟菩萨身边的善财童子似的,也难怪是被白奎抱回来的。

乱世中,白奎捡到她就是给了她一条活路,不过白奎向来脑子一根筋,倒是白白让他捡了个宝贝。

什么稀罕珍贵的玩意儿没见过,只能说这小童子生得太合他意,当初瞧了一眼,回去心里跟猫爪挠似的痒。

眉头轻挑,孔尚幽深的眸子黑得发亮。

“军师大人,小的之前不曾学过如何服侍大人,大人倘若觉得小的哪里做的不好,还请大人恕罪。”

那双小手轻轻的搭上来,柔neng的掌心贴着他肩头的皮肤轻轻r0un1e,她又在耳边轻声细语的解释,当下孔尚觉得自己不是泡在浴桶里而是泡在酒池r0u林中。

男人的身t看过不少,也0过不少,反正就是y。我几乎是咬着牙使劲,手都酸了,军师大人还是说:“再大点力气。”

我悄悄地x1了一大口气,憋着气用上全身气力在给大人按肩搓背。

孔尚闭着眼,放松的后仰,我瞬间睁大了眼睛看着军师大人倒下的身t,他的后脑勺不轻不重的磕到我的脑门,虽然不怎么痛,“砰”的一下动静倒是不小。

这可真难为我,一方面我需要努力撑起上半身用脑袋顶住军师大人的身t,另一方面我还得认真给军师大人搓洗身t。

不过我绝无半点怨言,军师大人于我有救命之恩,我答应过给他做牛做马。

孔尚惬意的享受,那颗小脑袋抵着他的脑袋像只小老鼠一样动来动去也让他觉得可ai。

军师大人说需要我的贴身服侍,所以让我把我的床也搬到了他休息的帐中。

此时夜深人静,我翻身背对着军师大人的床,看着帐外点点银白月光,耳中都是平稳的呼x1声。

来这有一段时间了,我适应得很好,虽然我觉得不管在哪里自己都可以适应得很好。

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我挠了挠头。

给军师大人倒茶时,有人直接进来找军师大人商量公事,他唤军师大人的字,想来是很熟稔的关系。只是我当时没想到,这军营之中,有谁的身份可以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进入军师大人的营帐。

我又低着头给进来的人也倒了一杯茶,倘若我抬头,一定能看到将军白奎那双迥然有神的眼睛,正探究的盯着我瞧。

我回到军师大人身边,重新给他研磨,军事大人白皙修长的大手在我手背上轻轻拍了拍,他微笑着看我,暖洋洋的就像太yan照在我身上一样。

“你先下去,这里没有事需要你做。”

“是,大人。”我低着头退出了营帐。

白奎的视线几乎是跟着移动,虽然只看见了个侧脸,但他就是觉得很熟悉,又说不上来为何熟悉,是以一直盯着看。

人都不见了,他还面向那个方向,孔尚看着他的后背嘴角g了g。

“将军,不是有事要说吗?”他出言好声提醒道。

白奎这才回神,看着军师那张如同狐狸一般y险的脸问道:“你帐中何时来了个小童子?”

孔尚道:“有段时间了。”

“这不重要,你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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