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骤变/骤变
是差到快要吊车尾,加上学杂费又迟迟不缴,让她在教务长那频受奚落,自是把气发泄到千寻身上来。
千寻双手握拳,兴起逃出教室的冲动。
她克制着,用力咬着唇,眸中委屈的泪花乱转。
她一直在催父亲……可是父亲都不理她……
但睡前一定要过来c她一次,却总是不会忘记。
她迟迟未起身,导师怒而拍桌,「把桌椅搬出去,给我在外头上课!」
千寻再也受不住了,抓起书包,冲出教室,把议论的人声扔在脑後。
不知该往哪去的千寻在路上乱晃,途中遇到一名好心的警察,询问她怎麽穿着制服却没去上课。
她惊慌的谎称生病要去看医生,警察面se存疑,直言要带她过去医院,她趁警察跟挂号护士说话时,偷偷溜了。
不敢再在街上乱晃,她只得回家。
回到家後,满屋清冷,父亲不在让她松了口气。
在客厅放下书包,她坐在沙发上摀着脸痛哭,对於未来不知何去何从。
突地,门铃声响起。
她诧异地看着白se大门,对於这个鲜少有访客的家,早上突然来了客人而觉得纳闷。
她迟疑挪步,细声轻问,「谁?」
「章木怀在吗?」是一道男声,听起来年纪不大,语气有点轻浮。
「他不在,请问哪位找?」
「我他朋友啦,你是……千寻吗?好久不见了。」
千寻心一跳,这个人是认识他们的吗?
她闭着单眼凑向窥视孔,来者身材过於高大,又近着门,看不见脸。
除说话的人以外,还有另一双着黑se皮鞋的脚,站在轻浮男人的後方。
「我进去等他吧,帮我开门。」
千寻踌躇不定。
现在父亲不在,这个人她又不知道是谁,可以放人进来吗?
「千寻?」门板上传来咚咚两声。
她不知为何觉得这拍门声夹杂着威胁感。
「千寻,哥哥站得脚酸了,你再不开门,等你爸回来,我要跟他告状喔。」
听到他要跟父亲告状,千寻就怕了,连忙开了门。
门才开一小缝,就被推开了。
两个男人走进来,前方的男人d儿郎当的晃头晃脑,後面的人身形颀长,一派斯文,一入门,一双锐利的眼就盯向了她,千寻顿时後脑杓发麻,寒毛直竖。
她就像感知到危险的小动物,恐惧得想要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