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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灰s花园

 

和自己的亲儿子乱伦?

天,这都是什么事?陈栖双手插进头发里,狠狠拽着发根,似要把自己从噩梦里拉出去,但除了疼痛,再无其他作用。

那这里…陈栖伸手摸上腿间,不由得害怕起陈若望来。他到底是以什么样的眼光看待他畸形的身体,又是存着什么样的心态和自己父亲做爱?

比起荒唐的情事和自己的失态,陈栖更怕儿子的心理方面出现问题。他僵直身体站起来,刚摸到门把手,又折回来换掉睡袍,用长衣长裤把自己从头到尾裹紧。

门把手握了又握,鼓起勇气打开门,然后急忙忙地走向厨房,都不敢看客厅一眼。他无法再用平常的心态面对陈若望,对方看过来的目光更是让他如芒在背。莫大的负罪感压得他抬不起头,越是难受,那夜的光景愈发清晰,腿间那道肉缝犹如怀念变得充血发胀,仿佛有什么东西正抓着它使劲下拉坠落,温热的液流从内里流了出来…

无尽羞耻倏地包裹他,切菜的刀剁进了砧板,他也无知无觉。

陈栖回过神时,将陷进砧板里的菜刀拔出来,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客厅,陈若望并不在沙发上,他放下刀,净手后走出厨房四下看了一眼。

没找见人,他回卧室拿了干净内裤,转身走进卫生间处理自己肮脏的欲望。只是片刻时间,内裤湿了一片,他脱下随手扔进垃圾桶,调节好温水,避免淋到伤口,他只能背靠着墙,手心扶着小腿抬高,将腿间风光大喇喇露出来,空余的手握着小型花洒对着那丑陋又可怖的肉缝冲洗。

这种姿势很磨人,一条腿承担了全部体重,未站立许久就腿麻了。水的温度和冲力却并没有洗干净身下的不堪,反而淋得肌肤有阵阵痒意,犹如柔软的舌尖在挑逗。

关掉水,也双脚踏了实地,由于站久了腿发麻,他此刻是一动也不敢动。待稍微好受了些,他才岔开腿站着,弯下腰扶着洗手台,更方便将手指探进私处,黏腻湿滑的液体根本就没有被温水冲走。

面容忽而一红,那是他“欲壑难填”的证明。这具经历过男人开发并怀过孕的身体,比起用冰冷玩具的自我作乐,滚烫的爱欲简直是一道惑人心智叫人欲罢不能的巫术。

手指挤开肉瓣,揉按上阴蒂,快感传开,双脚接收到“再分开些”的指令并快速执行。泌出的滑液顺着腿根往下流,手指尖轻悄悄堵住小口,尝试着往内里钻,刚进去半根指头。

“你在里面?”陈若望的声音吓得陈栖手抖着立马抽出来,带出“啵”声。他的脸更烫了,压着紊乱的气息,镇定道:“你急着用卫生间吗?”

“那倒不是,就是问一下你人是不是在里面。我饿了。”

“我马上出来了。”陈栖心虚地用卫生纸胡乱擦干净下体,换上干净内裤,再套上裤子。

他腿伤了,动作不快,心焦着陈若望待会儿饿极了会生气。一边收拾自己一边心里骂自己不知羞耻,以前都忍过来了,现在怎么就忍不了了,自慰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还…恬不知耻地想要男人。

真是羞死人。

陈栖匆忙躲进厨房,丝毫没注意到陈若望意味深长地盯着他。

刚才去拿了一个快递,他刚进门,陈栖就进了卫生间,听着水声他寻思着白天洗什么澡?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零食,眼看着时间过去半小时,人也没出来。

点开手机看了一眼,他缓缓勾起嘴角,心里嘲道,好爸爸又发情了呢。

快递是一个黑绿格子的睡眠眼罩,主人拿回来还没用就要换主人了。

蔬菜刚下锅,身后伸来一只手拧熄了炉火。陈栖不明所以地扭头看手的主人,只是这张看了许多年的脸顿时让心里生长出异类的根。

他假装镇定,不自在地回过头去拧开火,背对着人说话:“你出去吧,厨房里有油烟气。”

“爸爸是因为怕熏着我,所以才喷香水儿的吗?”陈若望的下巴搁在陈栖的肩膀上,明显感觉到身体的一下颤动,他抬起头又靠近陈栖的后颈,鼻子轻轻蹭着那里已经起了薄红的肌肤。声音低沉而暧昧,“好香。”

“陈若望!”陈栖关火,扭身推开陈若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满脸红透了,一半是被气的另一半却是因为难以启齿的情欲。话一脱口,陈栖才惊觉冲动了,显得他小题大做。

“亲子互动,有什么问题?”陈若望难得没有发火,反而一副他刚才做的事和他口中说的都是天经地义、再正常不过的事。

“你……”

“我什么?”陈若望低下头,看着两个人的腿,此时此刻都是残缺不全的模样,好一会儿他才笑起来,“爸爸你难道不爱我吗?”

“我如何不爱你…你可是我…”千辛万苦怀胎十月才生下来的孩子。他闭了嘴,他到底不敢如此说。

“我也爱爸爸你,相爱的两个人做这些不是很正常吗?”陈若望走近陈栖,双手环住他的腰,抱得紧紧的,就像小时候被人欺负了向父亲寻求安慰。这种示弱的姿态,陈栖已经很久没在陈若望身上见过了。羞耻心霍然消失,心里只有对儿子的无限愧疚。

“若望。”陈栖父爱泛滥,回抱住陈若望,“对不起。”

“从小到大,爸爸说得最多的就是对不起,除了对不起,爸爸还会说什么呢。”陈若望松开一只手,直探去陈栖的腿间,隔着裤子也找准了那粒肉豆,往上用力按了几下。

“若望!”陈栖反应迅速,当即搡开侵犯他的手,同时也将陈若望整个人推得退后了几步。他怒不可遏地瞪着陈若望,像狮子训诫顽劣的幼崽,警告如有下一次,责罚严重。

之前稀里糊涂的,他不敢细思前因后果,只当自己不清醒犯了错,但从没有想过儿子会明目张胆地对他做出这种事。

“讨厌我这样对你吗?”陈若望食指中指并拢放在鼻尖嗅了嗅,然后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是这样吗?”

陈栖的呼吸变沉,解开围裙,错开陈若望就要往外走。

一只手却先他一步关了门,背后突来的推力将他压在了门上,一边碍着腿伤他做不了过大的动作一边也怕伤着了陈若望。被人这般控制住不得自由,陈栖隐忍不发,企图用血缘关系劝退扑过来的贪食小兽:“陈若望!我是你爸!”

“对,你是我爸。”陈若望从裤兜拿了一把小剪刀,把陈栖的裤头剪开以后随手扔在地上,金属和瓷面碰撞发出格外的清脆的声音。紧接着,徒手攥着裤头的豁口往外一扯,刺啦一声,西裤撕成了两半,簌地掉落在陈栖的双脚旁。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陈栖胳膊肘往后一捅,直接捣在陈若望的肋下软肉上。对方也因他这一举动,吃痛放手,他亦成功脱身。

“你疯了。”陈栖下身只剩条内裤,他无心再跟陈若望纠缠,果断拧开门。但他不该把后背留给穷凶极恶的野狼,手刚把在门把上,登时一个天旋地转,腿伤也火上浇油,脑子有片刻混沌,待视线清晰时,他已经被陈若望抱着压在岛台上。

硬挺的棍子正好贴着腿根插进腿缝,碾过他的肉屄便停了下来。只是一层单薄的布,丝毫没有起到一丝保护隔离作用,他甚至能感觉到硬物的弧度和温度。他像一块雪糕,挨着了滚烫的事物,很容易就被烤化了。

“爸爸湿了。”陈若望贴着洇湿的布料动了动,暖暖的淫水做了润滑,和软腻的肌肤比起来,布料略显粗粝,这种“隔靴挠痒”的行为也颇为让人兴奋。

陈栖腿使不上力,想要挣脱就只能依靠健全的双臂。陈若望似是预料到他要故技重施,挺腰朝着屄上狠顶,以手作刃砍在他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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