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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后续——碎心断肠

 

吃了他,这么轻易放过他又太过于可惜。

“姜十六你亲我一下,我就放过你。”

他犹豫,“当真?”

付瑶琴道,“你既然不信,那我——”

她还未说完,姜醒有模有样地学着她上回在早茶铺咬他的动作,咬了一口她的下唇。

“笨。”

付瑶琴笑靥如花。

她按住了他的后脑,靠了上去,唇与唇相贴,仅仅只是唇纹之间简单地摩挲,却激起了他万分的骇浪。

他甚至连眼睛都忘记眨了。

“姑娘……”尾音在他开口的一瞬间被付瑶琴柔软的红唇吞没。

付瑶琴枕在他的肩头,拉长了音调,吐息如兰,“姜十六——你说好了陪我的。”

他现在想反悔了。

付瑶琴葱白的两指并拢,轻轻一扯就扯下了他的腰带。

手心底下的肌肤的确是如同和田暖玉。

他艰难地应下,“是。”

两个人的衣衫皆是混作一团,姜醒想脱身离开,被付瑶琴却越缠越紧。

丝质的衣袍从她的肩头滑落,白腻的肌肤宛若剥了壳的荔枝,甜蜜蜜地散发出香甜的味道。

她的一举一动流露着赏心悦目的g引。

姜醒别开眼。

她唇上的胭脂被他吃了些,但那唇更水润嫣红了。

柔媚的小手缠在了他的身上,将他从背后牢牢攀住,她柔声细语道,“十六郎为何不敢看我?”

肌肤相贴的一瞬间,他的灵魂都颤栗了起来,他睫毛颤着,声音也颤着,“姑娘这逾矩了,在下不能唐突……”

她滚烫的呼x1把他烫的浑身燥热,热意化成了一guyu念向小腹处涌去。

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姜家人未成婚前不容许与人私通的训诫又点醒了他,姜醒红着脸,捏紧了指节,闪烁着目光推开了付瑶琴。

他平日里能言善辩,这会儿说话都不大利索,“这会儿不,不可以……十六愿意求娶姑娘。”

姜家是有不少婢nv,而分给家中男子的婢nv大多是上了年纪手脚勤快的,能在世家当差g活是一件美事,她们根本不会想着g引主人,反而害怕被人戳脊梁骨,会时时出言提点他们的言行。

所以姜醒除了姜家的长辈以及诸位姐姐妹妹,根本没接触过什么nv子。

他……他真的没打算这么早就成婚的。

可是他坏了姑娘的闺誉,虽然不是他自愿的,他也得负责任。

他并不是很抗拒被她碰的感觉,但他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姜公子紧张什么,瑶琴一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

他原本有些冷淡的眉眼,如今因q1ngyu染上了几分绮丽,一丝疑惑感却萦绕在心头。

她微凉的指尖轻轻划过他泛粉的肌肤,他身上还带着书墨香气,她的朱唇几乎又贴在了他的颊边,“瑶琴还未有成婚的打算,实在是可惜了。”

她恋恋不舍地ch0u回了手,又叹息一声,“如果不是……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如果不是……什么?

她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姜家的家训付瑶琴是早已有所耳闻的,她今晚要是真跟姜醒发生了什么,估0着他这个暴脾气,明天他就会跟她同归于尽了。

付瑶琴也不是喜欢姜醒,她纯粹就是猎yan的心态。

赔上自己,不值当,不值当。

我觉得小姜发展为友情gu更有潜力啊,不如……

姜醒没弄明白付瑶琴到底想g什么?

他既有些侥幸,又带着几分失落。

下腹的热意散去,他定了定心神,不再思索那些有的没的,闷着头坐在床头睡着了。

付瑶琴作为一个好姑娘,t谅他坐着睡觉铁定不舒服,好心地给他盖了一条薄衾。

明天他若是受了凉发热了,那她会过意不去的。

芝兰玉树的郎君睡着的时候b醒着的时候顺眼多了,好歹不像一只扎人的刺猬了,他平平稳稳地呼x1着,唇瓣微张,眉头拧着,付瑶琴轻轻用指尖抚平了他的眉头。

寺庙里厢房的床ygbanban的,付瑶琴把被子铺了上去睡着也不太舒服,她来灵山寺并不是为了苦修的。

她睡不着,所以她想了一下还是对姜醒出手了。

姜醒夜里睡得不舒坦但是睡得很安稳。

应该会写个小小的前世番外热热手其中两位男嘉宾正文应该不会再出现了gu都不用买了哈哈

裴宋先认错了,他的手掌慢慢握成了拳,继而又松开,“是我失态了。”

他尚不知自己今夜的举动遭到付瑶琴的一番误解,恭顺地低着头,看上去无措得很。

付瑶琴心里再郁闷,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裴宋再怎么不好,他也是半个自家人,她哪里会真生他的气。

“门禁既然已经过了,你今夜便留下吧。”她0了0自己的眼角,瞥见裴宋皱起的眉头,心想自己刚才是不是太凶了。

打了孩子一个巴掌,是该给他一颗糖来着。

她前倾着身子,温柔地替他抚平了眉宇。

裴宋却犹如遇见了洪水猛兽般往后退了好几步。

付瑶琴也反应过来这个动作对于现在的二人来说太过于暧昧了,她收回手讷讷道,“你哥哥也总ai皱眉……”

他直视她,烟褐se的眼眸里产生了一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裴宋同她说话,总是低垂着眼睛,即便是偶尔对视,他也很快便会转移视线,付瑶琴很少从他被睫毛遮挡的眼睛里看出情绪。

他的心绪微沉,“我不是哥哥。”

他顿了顿,唇角的弧度稍向下,“我同他一点也不像。”

“他是他,你是你。”她无奈地笑了笑,低声道,“但我关心你是应当的。”

付瑶琴顺势在他脑袋上轻敲一下,“明日早些回书院。”

裴宋的心脏猛的跳动起来。

屋里的烛光好像都汇聚在她的眼中,明亮地如同一汪月下湖水,一点一点地淹没了他的眼耳口鼻,一点一点地渗进了他的骨子里。

他是一个溺在她柔情中的遇难者,越沉溺越迷茫,越迷茫越痛苦。

夜里,付瑶琴在一阵细细索索声中惊醒。

这一点细小的声音在寂夜里格外清晰。

有贼?

付瑶琴正yu支起身子,发现自己浑身无力,连眼皮子掀开都乏力。

她的屋里被吹进了迷烟。

糟糕!是她大意了。

再接着,付瑶琴感觉自己被扛了起来,是那种扛大米袋子的那种扛。

夜深露重,更何况是严凛冬日。

那人连同她的被子一起将她扛起来的,毫无怜香惜玉的意味在其中。

虽然隔着厚厚的被子,她被扛着一点也不舒服。

一路上付瑶琴昏昏沉沉,直到进了一间屋子,她被扔到软塌上。

付瑶琴隐约嗅到了一阵馥郁的香气,她越闻那香气越是让她的心里燥热起来。

她的鸦发在路上已经吹得七零八散,此时乱乱地披散在枕上。

得亏她平日里对自己的乌发多加保养,不然可能就是一头稻草炸了。

她付瑶琴常在河边走,不料今夜在江南sh了鞋。

偏偏她的手脚疲软无力,眼睛也睁不开,却还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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