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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3流血事件

 

各位大大,看到今天点击率有点上升,老宋很高兴,灰常灰常高兴。虽然还是少得可怜,老宋也不知道别人是否会看下去,但每天很努力在写,无奈写作环境不怎么好,只能说老宋在尽全力写。而且现在也开始找到一点点感觉了,希望大家能支持下去。

关于点击和推荐的事情,其实老宋不懂,再有几章就把第一人称全部都改过来了,总觉得如果全部改好后这本书就进入了别一层高度,字数也渐渐多了,还是很希望能够在付出的时候有所回报的——现在还没v,也没上架,但如果大家喜欢支持的话,老宋上了架必会有更多的精力投入,那就是更好的作品了。

离开水吼的时候张非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传说中有水鬼的地方,又看看了远处的腌制厂,看不到一个人影。

回到家里下午三点半,小云躺在屋子正中睡觉。其它人本来想跟进来,被张非瞪了一眼后一个个都回自己家里去了。张非把凉门(半个门高的镂空小木门,挡鸡鸭进屋的小门)关上,她抬头看了一眼,又闭上了眼。

张非没午休的习惯,除了高中四年,索性拿了笔纸出来,画起图来。画的是早上他看到的那些野猪的行进路线方位,再画一张是他设计的一个陷阱,考虑到他们四个人不可能挖出一个大坑来,就想整出一个在平地上抓捕的方案。要用哪些东西呢?菠萝就不用说了,这东西野猪喜欢,不过这东西满山都有,偷几个出来很容易,不然地瓜也行,反正它们对于拱地瓜就相当于狗吃屎一样着迷,一晚上一群可以拱掉十亩地的地瓜,至于怎么穿破他们厚实的猪皮,那是个问题,张非他们没有野猪夹这种利器……对了!学西班牙斗牛士,用一根利器能插进它们的心脏,那马上就能让它倒地……

正想着呢,小云一个转身,脚碰到张非的脚,她好像睡着了,一点没反应,张非把衣服脱了给她披在肚子上,地上冰,水汽重,一不小心就可能着凉,这是他十几年农村生活总结出来的经验。就希望她醒过来不要说自己的衣服臭就好,这个孩子,呵呵,张非都想到她拿着他的衣服甩回自己脸上的那种表情了。

小云睡的不怎么安分,时不时会转下身,那衣服没几下就掉了。张非帮她盖上时瞄到她身子下面的草席上有血迹,天,身上也有!张非心里一紧,不会是睡竹凉席割到了吗?睡这么死居然一点也不知道?太服她了。

于是张非在妹妹身上找伤口,找来找去,他一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这丫头那个来了,血是从她裤裆里流出来的。张非记得两年前她那个来的时候偷偷摸摸告诉他的,居然还怀疑是自己对她做了什么,张非当时说你是我妹我怎么可能对你做什么呢?她理直所壮地说:“我们又没血缘关系,谁知道你会不会这么做!”

后来她打电话跟老妈说自己流血的事,张非一直在边上听着,生怕她污蔑自己。过后小云居然说对这件事情还表情保留追究的权力,还大言不惭地说:“我才不管你是不是我哥,村里人都说我是抱来给你做媳妇的,我要是以后嫁不出去就缠着你,你也别想娶老婆!”

想到这些,张非就笑了:虽然没有血缘关系,而且张非心里比谁都很清楚,他只是把她当成妹妹,有时候她是闹了点,但有个妹妹是幸福的,张非觉得自己当哥哥当得很舒服。

她还睡得很沉,看着她这张长不大的脸,张非就想到下午的小花,她也是婴儿脸,长不大的样子,让人泛起一种保护她一生一世的想法,当然,这种想法对于他来说只能是冲动——凡是他没能力或者尽全力也无法办到或者保证其结果的事情,他去做了,就觉得是冲动。至少经历了一些事情后张非是这么觉得的。

张非拍拍她的手臂,叫她,她应了一声,很甜地笑,叫了一声“老公!”张非差点没摔在地上,敢情这丫头做chun梦呢,真有种,下面流血呢,脑子里面还做chun梦,服了you了。

可惜前世的时候没看到她长大成人,也不知道她喜欢的是谁,希望这一世能看到。这小丫头……这才几岁呢,就想着老公了,现在的孩子,太可怕了。

“喂喂!起来了!”张非叫着伸手捏住小云的鼻子。

她闭着眼挥起了手,在张非脸上“啪”地一下,打得他脸上发麻。这一下打完她才醒过来,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哥哥:“怎么了?几点了?”

张非指指她下身说:“你流血了,这次依然不是我干的。”

小云哼了一声,想拉什么东西砸他,于是她发现了盖在身上的衣服,随手揉成一团丢过来,骂:“臭死了!就是你干的,你不给我盖这个怎么会这样!”

我靠!这丫头,也太会假设前提条件了吧,盖件衣服都能对你身体产生这么大的作用?

她站起来,跑到楼上去,过了半天在楼梯口探一个头出来冲张非坏笑:“哥,你上来一下好吗?”

张非摇头,从小云这种笑可以看出,肯定不是好事。

小云看哥哥一动不动,就发嗲了:“哎呀,哥~~~你上来一下嘛,我有事情跟你商量~~~”

这种小女生的撒娇是没办法拒绝的,更何况是自己的妹妹,张非果然被她叫上了楼。小云坐在阁楼的木地板上小声说:“哥,你帮我买一下那个好不好?”指着地上一个卫生巾的包装袋。

我靠!我一个大男人,这里是农村啊,你以为是超市进去谁也不认识,拿东西付钱就可以走了?不是啊!村里面就那几家店,就那几个人,我现在好歹也是个名人了(考了个第一名),这一去不是就成笑柄了吗?张非心里大骂。

“不行!自己有手有脚的不会去啊!”他正声道。

但张非的严肃对小云不起任何作用,她过来拉着张非的手晃起来,就像张非那个只有三岁大的小堂妹一样叫着:“哥~~~求你了,我现在真的不方便~~你要是不去的话我的血就流完了~~~”

张非笑了:“少骗我,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啊,那东西要是止血的,我现在到下面给你拿点云南白药还更省钱省事了,让你自己去就自己去!”

她又来了:“哥~~你对我最好了,哥~~~你看我现在这样怎么去啊,我是一个女孩子,以后别人说闲话嫁不出去怎么办?”

……

张非郁闷地走过三家杂货店,还是没勇气走进去,这东西不是没买过,但没在村里买过啊,就像前面说的,超市里面谁也不认识谁,进去低头走到货柜边,依型号拿两包,看一下价格,抽出最容易找的钱到收银台,不到三十秒就可以出来了,在村里却不一样,搞不好晚上全村孩子吃完饭都在谈论自己去买“血包”了……但小妹在家里面流血,做哥的脸面又有什么重要的呢?拼了,反正这是最后一家了,再不然就得走到隔壁村去了,那要是遇上认识我的人不是更没面子了,这里好歹算起来也还是五房之内吧,怎么着也算远亲了,不会给自己难看。张非想着,心里就坦然了。

六十度高的烈日照着四点多的村子静悄悄,柜台后面也没人,张非看了看,还是没找到人……奇怪了……叫了两声才有人应一句:“哦,你买什么?”

一个少女坐在柱子后面的小桌子上读书,张非把头伸很长进去才看到人。她起身过来又问一遍张非要买什么。

一个二十好几奔三的大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可张非还真没说出口。那是因为他一时没想起来用村里话卫生巾这东西怎么说,记得以前那些伙伴都叫它“血包”,那是用过的,似乎只在孩子中间有这个说法。

那女孩已经正面对着张非,阳光透过店门口遮阳网的余辉反射到她脸上,淡淡的粉红的脸,边缘泛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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